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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们和燕生同学初中3年高中3年,文革2年,都在附中,算是老同学了。
90年代初我参与了她母亲苏毅发起的扶贫助学活动,我们彼此都增加了了解。1979年1月中越边界战快要打响之前,燕生同学给我来了一封信,她要上前线去了,我记得那是一封充满了激情的信,信的最后她写道:如果我回不来,咱们就永别了。 虽多年过去,每念及此,我都不禁动容。哪有岁月静好,有人砥砺前行。我们在家里读书上班,他们在前方流血流汗。 当时还有一个小插曲。华师一个老师借给我一本英语书,我又把它转借给了燕生,不久她就上前线去了。这个老师催了我好多次还书,我都还不出来,少不了被那个老师责怪了一大通。我当时也天天期望,祈祷燕生他们都能够平安的回来。万幸,我认识的亲友都安全回来了。
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燕生那时候怀着第二个孩子,还积极要求上战场。读读她的丈夫写的一段话:
“1978年11月,我先江燕生一个多月到广西前线指挥部,当时参战的41军组建战时野战医院,我爱人求战心切,渴望战场环境下的实战体验,在她妈妈苏毅的鼓励下,隐瞒身孕,积极报名参加了157医院手术队,随41军参战。”
(三)再忆燕生
大约2004年左右,在她母亲的新居,她拿出一本书给我看。那是杜高的书《又见昨天》。杜高的妻子就是李欲晓,附中的同学。书中写一群充满热情的文学青年无端地被打成了胡风分子,牢狱之灾几十年,吃尽苦头。李欲晓写了一段话很动人,大意是:没有归来,没有青春,没有爱情,那个青年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