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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庆东:兄弟你读错了。按照我们的观点不是发配,但是按照“他们”的思想,那就是发配。你的观点其实是我最早讲的。劳动本来是光荣的,却被用来“惩罚”。你要学会读出没有引号的引号啊。
浪雪有声:孔老师好,我在你以前的博文中看到“旁听生”这个词。从字面上理解,旁听生是不是非北大学而来北大听课。难到说不是北大的学生也能随随便便进北大教室听讲吗?北大有这种规定吗?如果有,是长期的还是特殊时期才可以?是这样的,我有个哥哥,他也想做个旁听生呀!他不要求别的,能听听课,那也是十分牛的!
孔庆东:我说的旁听生,其实就是自己混进北大听课的。他们多数都很有出息,比那些狗屁留学生强多了。当今中国,作为一个留学生,如果连起码的自卑感都没有的话,也就别做人了。
孔庆东回复玉树临风:是的,强盗国家最喜欢的,就是咱们国内的这些败家子和脑残者。
许云帆:老孔,学生有个问题,如果心里某种郁闷的事总放不下,现实也不好,如何调解?
孔庆东:放不下,就直面,就当家里养了条恶狗,整天训着玩吧。
淳似吾乡:孔老师,孔子说仁人治国也要三十年才能见效。难道以最快速度来论,需要等上一世即三十年才可能出现大的变化?从1919年到1949年,用了三十年;从1978年到2008年,也用了三十年。一世,再等一世,会有什么变化呢?孔老师,您说不能走回头路,可是摸着石头过河的道路怎样才能多快好省地走向国强民富的康庄大道?代价太大了。
孔庆东:应该说49年到79年,是真正治国的30年。79年以来的30年,是半治半毁,得失抵消了,而且还在继续毁。
淳似吾乡:孔老师,《论语》的每句话都需要理解吗?我觉得有些段落(比如单纯叙事的)可以跳过不看啊。孔子说最好的学生的颜回,弄得我也很崇拜颜回,可是我却暗暗喜欢上子路啦,这个敢于“愠见”孔子、敢斥老师“迂阔”、敢向老师示嗔示怒的人,咋就那么可爱嗫?但《论语》好像只一句“子路无宿诺”赞过子路。有时我在反思自己,是不是自己看人太情绪化了?
孔庆东:孔子能够看到每个学生的优缺点,但是以赞扬为主。子路皮糙肉厚,所以批评多些。
孔庆东回复淳似吾乡:自强则边患自解。否则必有一战。
瓦刚弟:老孔啊,谁是红色十年中的坏人啊?清江?第三帅还是柳?
孔庆东:那要看你说的坏人是指什么样的人了。你举的这些人可能都不是。进一步说,不是好人坏人的问题,而是两条路线斗争的问题。好人跟好人,坏人跟坏人,也可以发生你死我活的斗争啊。
玉树临风:想必孔老师年青时,也是玉树临风,那就是美人——美男子了,呵呵。
孔庆东:孔和尚可不是玉树临风型的,俺是老树昏鸦型的。
不再徘徊:老师好!我想问您一下:当我们生出烦恼时,怎么办?是消灭它打压它,还是对它完全不理会?还是去分析它?
孔庆东:烦恼不要强行打压,可以分析,再解决。解决不了时,要理性地说服自己,然后去吃点好吃的。
不再徘徊:谢谢老师!那么学生再多一句嘴啊。有没有可靠方法能从根本上断绝烦恼的滋生呢?
孔庆东:烦恼未必是坏东西,干嘛要断啊?佛家说:烦恼即菩提。记住这五个字吧。
北京的飞翔鱼:有些前领导人的私德也许是好的,但是真做不了大事只知道胡乱平反,边疆遗留这么多祸患,唉!
孔庆东:说得好。有些所谓平反,就是让旧社会的坏人重新骑到劳动人民头上。
庞建飞:最近看老师的中国文学《1921谁主沉浮》。教材都要是编成这样多好啊。
孔庆东:可问题是有几个人会写这样的教材啊?真正的好东西,是多数同行都不识的。
正奇:前几天读到孔老师比较中日翻译国名的文章,感觉现在信达雅的翻译,是不是越来越少了?
孔庆东:全民疯狂而无耻地学英语,结果英语水平越来越差。
北京的飞翔鱼:他们打压农奴干部,走上层路线,绥靖以前被打到的那些统治者,失民心啊。
孔庆东:是的,现在其实各民族都是贫富分化,看不起病,上不起学,这才是根本原因。
北京的飞翔鱼:您说得对,说到底就是阶级问题。
孔庆东:倘若新疆失守,陕甘宁就成了边疆,美国就会继续挑动那里的民族问题。
北京的飞翔鱼:大清时候新疆全没失去过,希望国家真的应该有点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法。
孔庆东:清朝前期是没有外鬼,后期是舍东南保西北。而如今的中国,四面楚歌,还不知死活,连朝鲜都要出卖,自作孽啊。
瓦刚弟:老孔,咱天朝要做二流帝国主义国家,你觉得对不?
孔庆东:有些人是那么妄想,美国也是那么勾引,问题是绝不可能。地球的资源不容许十亿以上的人口过那样的生活。所以,前途只有一个:一百万中国富豪和十几亿赤贫的中国人民。
针爱孔:前两天有幸去了木兰围场,草原沙化现象非常严重!薄薄的一层稀疏的浅浅的草皮……我的家不再美丽的草原
孔庆东:祖国,已是千疮百孔。但整天还在撒谎,说什么都是文革破坏的呢。
针爱孔:孩子去过日本,看了我从木兰围场拍回来的比较有草原味道的照片,评价是不如日本的绿!我痛心!
孔庆东:说到绿化,我们还真得向所有的帝国主义国家学习!这才是心胸。
钱塘江上潮信来:前段时间听鲍鹏山老师讲《水浒传》里的鲁智深,写他圆寂前写的绝笔诗,最后两句便是,“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听到这里心中一震。以前觉得《水浒传》挺俗的,现在才隐约觉得自己错了。正要好好重新看遍《水浒》呢,记得老孔给本新版《水浒》写过序,干脆把那本弄来好了。
孔庆东:我一直认为水浒传的价值不在红楼梦之下。
积极的选择:朝鲜已然拒绝由俺们牵头的陆方会谈,近日一再表示希望和没裹“单练”。面对痛心且对老大哥失去信心的小兄弟,咱咋在言辞上还吞吞吐吐,行动上还扭扭捏捏呢?老师啊,学生不懂,心里好乱~
孔庆东:我不是早说过了吗?当大哥的长期出卖小弟的利益,在强盗面前辱骂小弟,大哥家里的人,也都嘲笑欺负小弟。那小弟怎么办呢?很可能有一天就选择给强盗当小弟了。嫌贫爱富的欺软怕硬的大哥,会遭到报应的。
瓦刚弟:今年各大媒体都刊登了所谓的六十年纪事。对于58年之前的成绩,大多媒体都是肯定的,但是一从58年的大跃进开始,就是一片的骂声,阿东啊,你给说说,那些媒体是不是没良心啊?把坏人做的事,硬生生扣在主席头上,还有那么多的无知的人,只知道跟着咒骂,语言极度地恶劣,什么暴君,什么集权,什么杀千刀,什么从49年就把全中国人带进水深火热中。我看了很想反驳,但看到众怒如此,有心无力啊。
孔庆东:大跃进并非只是土炉炼钢,新中国的家底离不开大跃进的巨大成就。看看60年代的生活,比50年代提高了一大截。要是不解放,那些骂新中国的王八蛋一个都活不下来,中国永远是四万万人口啊!
瓦刚弟:明天中印就要谈判了。孔老师给说说情况如何啊?我感觉印度对中国的威胁比美国对中国的威胁更直观些,这就造成了人们对巴基斯坦拥有核武器不反感,却对朝鲜拥有核武器大加指责。当然,这其中夹杂着许多无知人的诽谤。
孔庆东:印度等国的威胁,背后都有美国。有时候要打狗震主,有时候也要直接打主震狗。大哥准备当孙子的时候,首先收拾的是小弟,把小弟卖出去当投名状也。
速水:孔老师,我今年后半年就要上大学,我最近一直在想20年前那件事,那么一场社会主义爱国运动为什么最后失败的那么惨?为什么最后非得以那样极端的方式来解决?
孔庆东:因为遇到了最凶恶的社会主义的敌人。
鬼谷箫:老孔好。我觉得你这么有主见的人一定有过那种谁也不理解,只能孤军奋战的时候。这种猛虎斗群狼的情况,生还率不大,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孔庆东:发扬鲁迅精神,绝望中抗战。我从来也没指望自己的思想能够被多数人理解。佛不是为了让人理解才救人的。
孔庆东回复前河崖:不要迷信学者。特别是政治经济法律等学科,基本是没有什么学问的。真正的学问只有文史哲数理化。
江帆:有一个问题很想请教老师,就是您分析朝美关系,到底能走多远?有不有可能在不远的将来结成朝美同盟?
孔庆东:其实按照我和索罗斯那样的动态分析逻辑,朝美关系就像股市一样,只要中国继续腐败下去,内乱下去,迟早有一天,就像我说过的,鸭绿江对岸,就是美国第一骑兵师!
孔庆西:孔老师,你说下半年房价是涨还是跌?是不是趁年轻该给孩子买套房?
孔庆东:房价取决于人民被汉奸忽悠到什么程度,人民越买,房价就越高。人民都不买,房价就大跌——当然,政府会动用一切手段让人民买的。
速水:孔老师,您觉得写文章时一定要注重技巧,构思,主题什么的吗?似乎随着自己的感觉走,更能表达自己的感觉啊。
孔庆东:要想着点,但是不要太注意。其实文章就是一口气。你呼吸的时候,想到呼吸的技巧了吗?但是,没有想,不等于呼吸就没有技巧。可是假如你跟着一群学者先从“呼吸的技巧”开始学习的话,早就憋死了。
速水:好的。鲁迅经常读,感觉鲁迅的文法以及措辞都是顶级的,什么晦涩啊,大部分都是很好懂的,而且很有力量,刚健得很。论语没读完,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读论语啊。毛选这个暑假一直计划看呢,结果这马上快开学了,还是计划啊,惭愧。
孔庆东:鲁迅同时代人,没人说他难懂。80年代之前,也没人说鲁迅难懂。到了汉奸时代,偏偏就难懂了。嗯,是呀。
孔庆东回复dqxxjj:为人民利益而死,就是死在枪林弹雨中,也是善终!
红染海:与乐、拔苦,谢谢孔老师给网友的礼物。孔老师,您认为“牛马走”该怎样做才会幸福起来,如果社会大环境和单位小环境不变化的情况下?
孔庆东:自我价值与社会价值的结合。简单说,自己过好,并为人民服务。
红染海:彪哥之死的真相,能不能爆些东东?我总感觉以彪哥和其子的才智,以及对祖国对人民的忠诚,还有他们当时的既得权威,是决计不至于会干那种暗杀主席、叛逃祖国的儿童级无脑傻事的。
孔庆东:彪哥的真相现在不可能知道。反正知道很有内幕就是了。但是这些都不影响他是人类战争史上最伟大最杰出的军事家之一,而且排名肯定前十甚至前五。他的军事艺术彪炳千秋,像金庸小说一样给无数同行以启迪。
候补旁听:茅大师又在叫唤红线。啥都要整光了才甘心,他们有后人吗?即便没危机,给子孙留些好一点的地总算是积德的吧?
孔庆东:一个人拼命对你说:一天就吃半两,绝对不会饿死的!用不着保什么底线!他怎么这么好心啊?
又见青天:我第一次一个人去北京时,准备从北京西站坐公汽去北大,因为不知道坐几路车,就去问西站服务台,结果他让我交2元钱,才告诉我——真是信邪,连问路都要钱,极度鄙视。
孔庆东:北京服务员的恶劣一般不表现在要钱,那倒不是北京的特点。北京的缺点主要是明明服务不好,还浑身是理,反过来还要教训你。
淳似吾乡:今天看本语法书上说“折扇上龙飞凤舞着许多名家的手笔”这句话中,“龙飞凤舞”成语用错了,原因是它乃形容词短语,这里却当成了动词短语,搭配了谓语,故错。但我认为,这是一种高级的修辞方式呢,记得您以前说过汉语的词性是非常灵活的。不知这个语法书关于“龙飞凤舞”用错而构成病句一说,是否成立?
孔庆东:你说的对,这是成语活用。活用词语,不是古人的专利。只要通顺和精彩,不产生歧义和误解,就是可以的。
赐川:我有一句格言是:思想要进步,语言要通俗,生活要落后。——孔庆东
我就有三个问题想请教下:
1、思想要进步。如果在您身边思想有不进步的人,您会试图去改变他们的思想吗?在此基础上,您能保证他们会忘本吗?
2、语言要通俗。的确,现在的文字越是朴实越能打动人——您觉得通俗的语言与华丽的词藻,哪个更能体现出一个人的才华?还有、如果在这风潮中出现几篇很有韵味的、华丽的文章(除了构思的韵味),您认为会出现一定的反作用力吗?
3、生活要落后。生活要落后,到底指的是生活的哪一方面?
问题毕。
孔庆东:不一定非要改变别人的思想。孔子说,不愤不启。第二个问题是个伪问题。生活要落后指的是物质生活。
孔庆东回复候补旁听:日本鬼子侵略咱,难道咱就夏天不吃西瓜了吗?
梅梅鱼:唉,老师。那西瓜也不是我们小时候吃的西瓜了,没有西瓜味儿了。
孔庆东:凑合吃吧,毕竟咱小时候还吃过呀。孩子们可是从来没吃过真正的美食呀,而且他们不知道自己吃的鸡翅,有可能是从长着6根翅膀的没有毛的鸡上切下来的。救救孩子。
文明反思:冒昧打搅,斗胆一问:1 .中国的悲剧太少了。(个中原因老师更有高见) 喜剧情结掩盖了太多的东西。2 .望老师不仅局限于时代,莫要拘泥在界域,用点精力,演绎出让我等蒙昧者醍醐灌顶的惊世悲剧。3 .我奢侈企盼!
孔庆东:你说的不对。中国的悲剧实际很多。美国才是喜剧满天下。另外,精英文学和大众文学不要混为一谈。
莫月:您觉得乌有之乡是否过左?
孔庆东:乌有之乡的主张,其实是真正的“自由主义”立场。而当汉奸们都自称是“自由主义”的时候,真正的自由主义,就被看成了“极左”。
lanchi001:我觉得计划生育政策并没有您说的那么可怕。在当时那个时代背景下,国家经济底子薄,要养活那么多人,仅靠提高粮食产量远远不够,计划生育政策就是为了协调这个矛盾而产生。国家政策是在不断调整改变中,使得我们国家向更好的方向发展,但它却不是灵丹妙药,一剂就能解决所有问题。老江有句话先生存再发展,现在我们国家终于富起来,在经济上取得到长足的进步,这里面也应有计划生育政策的功劳。我是学理工的,我觉得您对于我国人口发展的忧虑是正确的,但是事物的发展并不是按现实这一点直线发展(那就是您说的民族灭亡的糟糕结果),而是随政策的变更呈曲线发展。那直线只是这曲线的切线。
孔庆东:计划不等于一刀切。如果都是简单残暴的一胎制,那还叫“计划”吗?计划就是不动脑子吗?正因为你是学理工的,所以知识面狭窄,还敢于很大胆地断言人命关天的大事,随便说什么直线曲线,连几个人口学的公式都懒得去查查吗?你们理工科的领导,残害了多少生灵啊!
ao1261234:孔老师,你写文章是一挥而就,还是先打好草稿再斟酌修改呢?
孔庆东:我写文章跟鲁迅相似,先长期酝酿,某日一挥而就,然后再反复修改。总之都是为了让读者高效率地得到思想和知识吧。
东博高三九班:孔老师好,我最近在出差,很多城市里印象最深的就是高档已建成或在建的楼盘,而楼盘附近是贫民区,这样的经济发展模式真无法想象还能坚挺多久?随便坐在出租车上,司机开口就是贪官污吏,贫富分化,没多少人在关注60年国庆。
孔庆东:是的。国庆也该庆,但是穷人真是太穷了。国家对不起他们。
忍者:现在我们是一党专政,您说如果搞多党,是否会好一些?
孔庆东:谁说现在中国是“一党专政”?你先搞明白什么叫“党”。
忍者:目前只知道全国最大的“传销组织”的党,其他的党不晓得了。因为感觉如果有其他党,就不会有这么多的腐败问题。
孔庆东:按照你的高论,全国13亿个党,互相监督,就没有腐败啦?纯粹的汉奸论调啊。记住,凡是时髦的理论,都是危险的。
忍者:物极必反。有几个相互监督我认为是比较好。因为出国的同学告诉我,外国就是好,可以随便骂政府。人家的政府也确实为人民办事,否则就被人民双规了。
孔庆东:真正的权力掌握在金融家手里。他们骂政府似乎很自由,这正是对人民的最大欺骗,狗当然可以随便骂了。
忍者:孔老师,不知道您如何看待直销?
孔庆东:现在所谓的直销,就是绕过国家税收,直接为洋人牟取暴利。而且中间还有其他种种罪恶,不要上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