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回到船铉,回头北望广州,它已经很远了。那时,我遥想将来,还是很乐观的,海南再不好,总比天天见到那些凶神恶煞盯着我们不放的机关“革命群众”要好。我的家早就不成家了,父母都被关押,已经工作的大姐对我和二姐也是心不在焉,后来才知道此时她已和姐夫在悄悄地谈恋爱。我唯一的寄托就是离开,与附中的同学们结伴到海南去。我就这样离开了此岸--广州,向一个陌生的彼岸--海南岛进发。
两位姐姐与我分手前的留影纪念。那时,我很不高兴,面对镜头,全无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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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广州的城市青年向自己成长的地方和亲人挥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