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埃及神权与王权之间的互动和联动
(作者:金寿福 )
简略如下:
促成时期古代埃及文明的史前文化被学者们称为涅迦达文化。
属于这个文化的早期遗址绝大多数位于上埃及。其中最为重要的史前城市当属希拉孔波利斯,希拉孔波利斯是一个希腊名称,意思是“荷鲁斯之城”。考古学家在希拉孔波利斯发掘出了建筑活动绵延几千年的神庙遗址,该神庙的拥有者就是荷鲁斯。
荷鲁斯这个神既可以表现为隼的形状,也可以显现为隼头人身的样子,有时则完全呈人形。为了纪念其征服下埃及的丰功伟绩,国王那尔迈令人制作了巨型调色板,然后把它和其他一些物品作为献给荷鲁斯神的供物放在该神的神庙里。② 这些被供奉在神庙里的物件既宣扬了国王的赫赫战功,也表达了奉献者对其保护神的感激之情。在调色板的两面,那尔迈描画了他由上埃及国王成为上、下埃及国王的过程。与本文的主题特别相关的是,那尔迈在调色板上反复强调了荷鲁斯神的助战行为。在调色板的反面,那尔迈举起握在右手的权标头准备敲碎一个敌人的头骨,而呈现为一头隼的荷鲁斯神则用一个爪子牵着拴在另外一个敌人鼻子的绳索,另一个爪子则踩在象征该敌人家乡的莎草上。在调色板的正面,那尔迈在众臣的陪同下视察战场。领队的两个士兵都举着旗杆,旗杆顶端各站立着一头隼,意味着荷鲁斯是国王的指引者。不仅如此,摆列在地面上的敌人的尸体上方还画着一支小船,船的上方画着一只握着渔叉的隼。这个意象试图说明,那尔迈之所以能够在下埃及河沟交错的芦苇荡中战胜敌人,与荷鲁斯驾驭船只领航指路,甚至冲锋陷阵是分不开的。
统一的王权国家确立以后,荷鲁斯被奉为每一个在位国王的保护神。在第一王朝期间,荷鲁斯的名字成为国王名字的必要组成部分。概括地说,这些名字一方面表达了相关国王的统治理念,同时也突出了荷鲁斯神武力征服的特征,比如荷鲁斯—奥哈(Hor-Aha,意思是“战斗者荷鲁斯”)、荷鲁斯—登(Hor-Den,意思是“开辟者荷鲁斯”)、荷鲁斯—杰尔(Hor-Djer,意思是“捕获者荷鲁斯”)。④ 不仅王名与神名之间,而且国王作为国君的身份和荷鲁斯作为保护神的身份之间的界线也很难划分得一清二楚。国王的名字一般被书写在象征王宫墙壁的图画上面,而表现荷鲁斯的隼被刻画在包含王名的框形之上,表示在王宫里行使王权的国王受到荷鲁斯的保护。
这里我们可以看到,那尔迈-荷鲁斯的名字。这说明那尔迈也是少昊一族。好多带Hor的都是昊族。
这个那尔迈似乎就是少皞,夷人的首领,鸟崇拜的民族。《左传?昭公十七年》:“我高祖少嗥挚之立也,凤鸟适至,故纪于鸟,为鸟师而鸟名。凤鸟氏,历正也;玄鸟氏,司分者也;伯赵氏,司至者也;青鸟氏、司启者也;丹鸟氏,司闭者也。祝鸠氏,司徒也;鴡鸠氏,司马也;鸤鸠氏,司空也;爽鸠氏,司寇也;鹘鸠氏、司事也;五鸠,鸠民者也。五雉的五工正、利器用、正度量、夷民者也。
有人说那尔迈是大禹,似乎又道理,因为那尔迈也治水,那尔迈统一埃及似乎和大禹在埃及的征战相像。由拿着金刚杵的那尔迈很像大禹治水,下图似乎更像。
那尔迈拿着锄头领导兴修交错纵横的水道工程的石刻画,图中,那尔迈(蝎子王)由两个手拿大羽扇(这似乎就是传统中国皇帝都有配备的大羽扇)的侍卫护卫着,站在一条人工挖掘的水道旁,手中拿着锄头正在掘土。他前边,一个人弯着腰拿着簸箕正准备接过国王铲出的土。国王身后也有一大群人在忙碌着挖掘河道。国王的锄头上方清晰地画着一只蝎子
但是那尔迈要远远早于大禹。另外一个那尔迈的全称是昊-那尔迈,表明他是昊族,不是黄帝族。在埃及人民已经找到了那尔迈的墓,而大禹葬于东夷,应该在巴比伦以东,或者印度。可见两者不是同一人。
我们在来看早期的另外一位国王孟卡拉和他的妻子。可以看出他们更像少数民族苗族人彝族。不太像汉族。因为苗族就是少昊族。我们来看他们的脚的形状也不像汉族人的脚部形象。小脚趾分开,而且较长。
据说纯正血统的汉人的小脚趾甲是分成两瓣的,其中靠外侧那一瓣比较小。我们可以看孟卡拉不是地道纯正的汉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