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先贤辟佛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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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风捕影,非中庸之美,慕夷眩妖,违通人之致。——何承天

浮屠害政,桑门蠹俗,风惊雾起,驰荡不休。——范慎

佛之经教,妄说罪福,军民逃役,剃发隐中,不事二亲,专行十恶。岁月不除,奸伪逾甚。胡佛邪教,退还天竺,凡是沙门,放归桑梓。——傅奕

降自羲、农,至于汉、魏,皆无佛法,君明臣忠,祚长年久。汉明帝假托梦想,始立胡神,西域桑门,自传其法。西晋以上,国有严科,不许中国之人,辄行髡发之事。(西晋之上中国人不准信佛)——傅奕。

游僧一说,矫陈祸福,翦发解衣,仍惭其少。亦有离间骨肉,事均路人,身自纳妻,谓无彼我。皆托佛法,诖误生人。——狄仁杰

事佛求福,乃更得祸。由此观之,佛不足信,亦可知矣。佛本夷狄之人,与中国言语不通,衣服殊制。口不道先王之法言,身不服先王之法行,不知君臣之义、父子之情。——韩愈

何有去圣人之道,舍先王之法,而从夷狄之教,以求福利也?——韩愈

佛法之染流于中国也,六百馀年矣。始于汉,浸淫于魏、晋、宋之间,而澜漫於梁萧氏,遵奉之以及于兹。盖后汉氏无辨而排之者,遂使夷狄之术,行于中华,故吉凶之礼谬乱,其不尽为戎礼也无几矣。——李翱

佛炽害中国六百岁,生见圣人,一挥而几夷之———杜牧

浮屠之流,其来绵绵。根盘蔓滋,日炽而昌。蛊於民心,蚕於民生。力屈财弹,民恬不知。武皇始议除之,女泣於闺,男号於途。廷臣辩之于朝,亵臣争之於旁。群疑胶牢,万口一辞。武皇曾不持疑,卒诏有司,驱群髡而发之,毁其居而田之。其徒既微,其教仅存。民瘦其廖,国用其加。风雨以时,灾不生。非武皇四用其剑耶?今者嗣皇帝纂武皇之耿光,传武皇之遗剑,宜乎其锷不使其挫,宝其刃不使其泥。而又刷之以义,淬之以智,匣之以礼,苞之以仁,持之以信,与天下终始,天下幸甚。——孙樵

佛之法曰:必绝而亲,去而君,剔发而胡衣,捐生以事我,其获福不知所尽。此独何欣?受亲之体而不养于其侧,食君之田而无一拜之谒,家有叛子而族人爱之,邦有做民而吏不肯诛,以佛之主其上也。纣为诸侯逋逃主,而诸侯伐之;佛为天子速逃主,而天子未尝怒。哀哉!——李觏

浮屠以不杀为道,水饮而蔬食,举世称其仁。夫鸡豚狗彘,待人而后生者也,食人之粟,以滋其种类,一日无人,则饥而死。然而天下之民所以不爱其资,豢而畜之者,用于其家故也。神灵之祭,宾客之奉,于是乎取之。今且使民无摇手于其间,则阿侍而粒之哉?吾见其无遗种矣。抑将不杀其身而绝其类乎?仁者不为也。抑将夺人之食以饱无用之禽乎?仁者不为也。呜呼!浮屠之仁钦,止于是而已矣!——李觏

佛氏之言,比之杨墨,尤为近理,所以其为害尤甚。学者当如淫声美色以远之,不尔则骎骎然入于其中矣!——程颢、程颐

天地之间,有生便有死,有乐便有哀。释氏所在便须觅一个纤奸打讹处,言免死生、齐烦恼,卒归于自私。至如言理性,亦只是为死生,其情本怖死爱生,是利也。释氏者,以成坏为无常,是独不知无常乃所以为常也。——程颢、程颐

学佛者多要忘是非,是非安可忘得?自有许多道理,何事忘为?夫事外无心,心外无事。世人只被为物所役,便觉苦事多。若物各付物,便役物也。世人只为一齐在那昏惑迷暗海中,拘滞执泥坑里,便事事转动不得,没着身处。大概且是绝伦类,世上不容有此理。——程颢、程颐

佛有发,而僧复毁形;佛有妻舍之,而僧绝其类。若使人尽为此,则老者何养?幼者何长?以至剪帛为衲,夜食欲省,举事皆反常,不近人情。至如夜食后睡,要败阳气,其意尤不美,直如此奈何不下。释氏有出家出世之说。家本不可出,却为他不父其父,不母其母,自逃去固可也。至于出世,则怎生出得?既道出世,除是不戴皇天,不履后土始得,然又却渴饮而饮食,戴天而履地。佛逃父出家,便绝人类,是为自家独处山林,人乡里岂容有此物?——程颢、程颐

释氏自己不为君臣父子夫妇之道,而谓他人不能如是,容人为之而己不为,别做一等人,若以此率人,是绝类也。彼释氏之学,于敬以直内则有之矣,义无方外则未之有也,故滞固者入于枯槁,疏通者归于肆恣,此佛教之所以为隘也。——程颢、程颐

释氏妄意天性而不知范围天用,反以六根之微因缘天地。明不能尽,则诬天地日月为幻妄,蔽其用于一身之小,溺其志于虚空之大,所以语大语小,流遁失中。——张载

异端之害道,如释氏者极矣。——朱熹

佛氏乘虚入中国。广大自胜之说,幻妄寂灭之论,自斋戒变为义学。如远法师支道林皆义学,然又只是盗袭庄子之说。——朱熹

释氏书其初只有四十二章经,所言甚鄙俚。——朱熹

有言庄老禅佛之害者。曰:“禅学最害道”。庄老于义理绝灭犹未尽。佛则人伦已坏。至禅,则又从头将许多义理埽灭无余。以此言之,禅最为害之深者。”——朱熹

只是废三纲五常,这一事已是极大罪名!其他更不消说。释老称其有见,只是见得个空虚寂灭。真是虚,真是寂无处,不知他所谓见者见个甚底?莫亲于父子,却弃了父子;莫重于君臣,却绝了君臣;以至民生彝伦之间不可阙者,它一皆去之。所谓见者见个甚物?——朱熹

宜其教人以绝灭天性为道,而世之薄恩畋德者靡然从之。中国者,人伦之所在也。若以此为教,使人皆不父其父、不君其君,谋用是兴而兵由此起,大乱之道也。——胡寅

如胁下可以生育,是则妖气之极,故生此人,以其邪道,为中国之害者耳。——胡寅

佛见生、老、病、死面求出家,其发心本于爱生怖死。知生不可留而死不可免,无以处之,故浩然弃父而去,曰“本来无有,皆空也”,所以排遣良心耳。此心自古至今人人具足“其可排遣乎?据此,即太子辞父出家,又舆受赞见槟之事不阔,未知何者为实?要是毁绝天性,非天下之大伦,不足贵也。——胡寅

不亲其亲而名异姓为慈父,不君世主而拜其师为法王,弃其妻子而以生续为罪垢,是沦三纲也。视父母如怨仇,则无恻隐;灭类毁形而无耻,是无羞恶;取人之财,以得为善,则无辞让;同即贤,异我者即不肖,则无是非,是绝四端也。——胡寅

其害源之所逢而祸波之所浸,千有余年,丧人之心,失人之身,破人之家,亡人之国,漂泊陷坏天下溺焉——胡寅

罔人以虚诞之言,盖其悖逆之情,聋瞽奸惰之徒,而安享华屋之居,良田之利,金帛之施,衣食之奉,泰然为生民之大蠢,不谓之与端邪说谓之何哉?——胡寅

佛之说本以恐动愚人,使之向己,不虞其流祸至此之极也!然则法家之弊小,地狱之说为害无穷。——胡寅

诸子随流本既分,西天更有一般僧。高谈性命称仁者,支遁悠悠莫可凭。天开学海在明伦,中有妙处谁能臻。风波浩渺不得度,倾向浮屠去问津。三纲亡有辨夷华,一处分明万不差。可怪弃君逃父客,妄谈心印自雄夸。真谛休谈欲度人,度人先自正其身。天伦弃掷如萧梗,反认他亲作己亲。贪真不去只谈空,近代禅林盛此风。忧世最怜秦地老,指迷端有洽中公。——胡宏

释氏之学,必欲出死生者,盖以身为己私也。天道有消息,故人理有始终。不私其身,以公于天下,四大和合,无非至理;六尘缘影,无非妙用,何事非真,何物非我?生生不穷,无断无灭,此道之固然,又岂人之所能为哉?夫欲以人为者,吾知其为邪矣。释氏有适而可,有适而不可,吾儒无可无不可。人能自强于行履之地,则必不假释氏淫遁之词以自殆矣。释氏惟明一心,亦可谓要矣,然真孔子所谓好仁不好学者也。不如是,岂其愚至于无父无君,而不自知其非也哉?物无非我,事无非真。彼遗弃人间万务,惟以了死生为大者,其蔽孰甚焉!——胡宏

其为辩者,正欲排邪说,归至理,使万世不惑而已。——范育

释氏之疾生民也,比虞禹时,曷尝在洪水下;比汤与武王时,曷尝在夏政商王下;比孔子孟轲时,曷尝在礼崩乐坏杨墨邪道下。然而圣主贤臣,欲利民而务除民害,如此其勤也。今释氏夷其体而外其身,反天维而乱中正。自晋以来,相率诡怪而往之,半天下而化其衣冠。苟未往者,不其欺亦不资其生矣。圣人之教,弃不相守者,几数百年。唐初有天下,以为刑政禁,民乘间作诈伪以欺,刑政果所不能公禁之也。故浸护其事,以愚其民,为殃罪疾苦,随所作诈伪而及诸身也。是欲教化固天下之心,以助行政教化之一道耳。今天子聪明,以为中正衣冠之所弃,则刑政教化亦无所取。故绝其法,不使污中土。未半年,父母得隶子,夫妇有家室,是以复出一天下也。仆故谓其功业出禹、汤、武、王、孔子、孟轲之上,万万不类。然而洪水开则有《禹贡》,商、周平乱则有诰、誓,孔子、孟轲则至今歌诵之。足下以文用于时,为百家所托善恶焉。其不为则已,若为之,斯其时也勿疑。——刘蜕

浮屠氏之变中国也。浮屠,夷礼也。亏损威德,非所以致肃恭尊事之意也,此则变吾宗庙之礼而为夷矣。穹杰鲜巧,穷民精髓,侈大过于天子之宫殿数十百倍,此则变吾宫室之礼而为夷矣。今之浮屠,髡首不冠,其衣诡异,方袍长裙,不襟不带,此则变吾衣冠之礼而为夷矣。浮屠不婚不娶,弃父母之脊,见君上未尝致拜,此则变吾之夫妇、父子、君臣之礼而为夷矣。之举天下,凡为丧葬,一归之浮屠氏, 不饭其徒,不诵其书,举天下诟笑之,以焉为不孝,狃习成俗,沈酣溃烂,透骨髓,入膏盲,不可晓告,此则变吾之丧葬之礼而为夷矣。——郑獬

彼以死生祸福虚无报应为事,千万其端绐我生民,絶灭仁义以塞天下之耳;屏弃礼乐,以涂天下之目,天下之人愚众贤寡惧其死生祸福报应人之若彼也,莫不争举而竞趋之。观其相与为羣,纷纷扰扰周乎天下,于是其教与儒齐驱并驾,峙而为三,吁,可怪也!———孙复

夫君臣父子夫妇,人伦之大端也,彼则去君臣之礼,絶父子之戚,灭夫妇之义,以之为国则乱矣,以之使人贼作矣。——孙复

灭君臣之道,绝父子之亲,弃道德,悖礼乐,裂五常,迁四民之常居,毁中国之衣冠,去祖宗而祀远裔汗漫不经之教,行妖诞幻惑之说满,则反不知其为怪!——石介

夫佛之为患,佛之悖道,佛之坏乱,佛之逆人理,佛之乱中国。——石介

易吾衣冠,弃吾父子,舍吾君亲,废吾祭祀,相与同归于夷也!——石介

孔子作《春秋》,尊中国而贱夷狄,然后王道复明。方今九州之民,莫不右衽而冠带,其为患者,特佛尔。——欧阳修

佛之徒曰无生者,是畏死之论也。佛之徒有临死而不惧者,妄意乎无生之可乐,而以其所乐胜其所可畏也。——欧阳修

先王之道不明,百家并起,佛最晚出,为中国之患,而在梁为尤甚。——曾巩

圣贤以生死为本分事,无可惧,故不论死生。佛之学为怕死生,故只管说不休。——朱光庭

黄老之术主于清净虚无,世惑犹浅,唯是释氏最为大惑。道家之说,其害终小。惟佛学,今则人人谈之,弥漫滔天,其害无涯。——朱光庭

圣人之教,以所贵率人,释氏以所贱率人。今异教之害,道家之说则更没可辟,唯释氏之说衍蔓迷溺至深。佛以其所贱者教天下,是误天下也。——朱光庭

释氏不知天命,而以心法起灭天地,以小缘大,以末缘本,其不能穷而谓之幻妄,所谓疑冰者与。————张载

浮屠以山河大地为见病之说。释氏妄意天性而不知范围天用,反以六根之微因缘天地。明不能尽,则诬天地日月为幻妄,蔽其用于一身之小,溺其志于虚空之大,所以语大语小,流遁失中。——张载

其言流遁失守,穷大则淫,推行则诿皮,致曲则邪,求之一卷之中,此弊数数有之。——张载

遇利害事,不能毫厘,往往易其所守,几不能自立,乃曰:“吾学出世法,求其死而不亡者。”噫!亦惑矣!昔孟子比杨、墨以禽兽,为其似是而非。今释者,为己则一毛不拔,责人则摩顶放踵,是兼杨、墨而为之,其为禽兽也大矣!——唐仲友

不亲其亲而名异姓为慈父,不君世主而拜其师为法王,弃其妻子而以生续为罪垢,是沦三纲也。视父母如怨仇,则无恻隐;灭类毁形而无耻,是无羞恶;取人之财,以得为善,则无辞让;同即贤,异我者即不肖,则无是非,是绝四端也。——胡寅

其害源之所逢而祸波之所浸,千有余年,丧人之心,失人之身,破人之家,亡人之国,漂泊陷坏天下溺焉——胡寅

罔人以虚诞之言,盖其悖逆之情,聋瞽奸惰之徒,而安享华屋之居,良田之利,金帛之施,衣食之奉,泰然为生民之大蠢,不谓之与端邪说谓之何哉?——胡寅

佛之说本以恐动愚人,使之向己,不虞其流祸至此之极也!然则法家之弊小,地狱之说为害无穷。————胡寅

诸子随流本既分,西天更有一般僧。高谈性命称仁者,支遁悠悠莫可凭。天开学海在明伦,中有妙处谁能臻。风波浩渺不得度,倾向浮屠去问津。三纲亡有辨夷华,一处分明万不差。可怪弃君逃父客,妄谈心印自雄夸。真谛休谈欲度人,度人先自正其身。天伦弃掷如萧梗,反认他亲作己亲。贪真不去只谈空,近代禅林盛此风。忧世最怜秦地老,指迷端有洽中公。——胡宏

异端之害道,如释氏者极矣。——朱熹

佛老之说,不待深辨而明,只废三纲五常一事已是极罪大恶极。——朱熹

释氏以人生天地间,有生死,有轮回,有烦恼,以为甚苦,而求所以免之。其有得道明悟者,则知本无生死,本无轮回,本无烦恼。故其言曰“生死事大”。…其教所从立者如此,故曰利曰私。——陆九渊

浮屠本以坏灭为旨,行其道必亡,虽亡不悔,盖本说然也……处身过高,而以德业为应世,其偶可为者则为之。所立未毫发,而自夸甚于丘山。至其坏败丧失,使中国胥为夷狄。——叶适

为福可以祷而得,为罪可以赂而免,则是所以主宰乎幽阴者尤为私意之甚,抑非福善祸淫,大公至正神明之道也。——陈淳

浮屠之为教所可恶者,尤恶于以利言也。…而为佛者,乃为奸伪以中…虽断无是,而世之愚莫不惑而奔之,至于截发、挂缸、炼腕、钉髁、贱身、祈嗣、弃子、禳灾靡所不至,而莫之御也。——罗沁

世之所谓浮屠者,果何道而能使人信奉之若是哉?人情莫不好安乐而恶忧患,故惴之必于其所恒惧,诱之必于其所恒愿,然后不待驱而自赴。浮屠氏设为祸福之说,其亦巧于致人与?夫四海之众,林林也,而无不为其所致,何哉?彼固非止惑愚昧而已也。——刘基(刘伯温)

天下古今谬妄以致颠倒错乱莫甚于佛氏!——胡居仁

佛氏本域外之人,番僧习域外之教,言语不通,衣服异制,游手游食,无父无君,使天下尽从其幻妄之术,则人之类灭久矣!——李中

巍巍大君,中天地为三纲五常之主,岂可以下亲番僧,废三纲五常之人乎?此中国之耻也!——李中

佛氏乃弃其天性之亲,而自谓出家,则真无父矣;蔑其无所逃之君,而自谓出世,则真无君矣。无父无君,非臣非子,其人何等人耶?甚至反阴阳之常,绝生育之理,忘其生之所从来,而阏其气之所由续。噫!穹然愦然治间,而无蠢然禅续以生生,则人类绝也久矣!天地尚得为天地哉?万无是理也。——丘濬

嗟乎!夷狄之为中国害也久矣!彼肆其爪牙之毒以侵我边境。为吾人生聚之害,时暂然也,固已不可堪矣。矧译胡言以涛张,行鬼教以劫制,设幻术以诱惑,鼓妖说以党助,日新月盛以贼害吾人之心术于百千万年而无穷,偃然自大以傲我君父,居然自任以败我纲常,群然自恣以糜我货财,致吾中国自天地开辟以来百王之法,万世之道,为所汨乱焉。是盖夷狄邪说合而为一,缠绵胶固而终 无可解之期,学孔、孟者所宜究心也。是用表章之,使天下后世之人知其为私,为邪,为非,为妄。是亦攘夷狄、辟邪说以正人心,而为世道之防之一助云。——丘濬

此佛法入中国之始。呜呼!自天地开辟以来,夷狄之祸未有甚于此者也。自古夷狄之祸止于猾夏,止于乱华。然不过侵吾之边鄙,戕吾之人民,劫吾之货财而已。于吾之彝伦,于吾之义理,于吾之风化,固未尝相妨也。然其所侵边鄙亦有时也,所戕人民亦有数也。所劫货财亦有限也,今则永无已时矣,永无限数矣。——丘濬

僧之自焚者,多由徒众,诳人舍施,愿欲既厌,然后诱一愚劣沙弥,饮以鸩药,缚其手足,致之上座而焚之耳。当烟焰涨合之际,万众喧阗,虽挣扎称冤,不闻也。亦有无赖贪得钱帛,临期服冰片数铢者,但觉寒战,烈焰焦灼,气无痛楚,故远近信之,布衬云集。至于灼顶燃灯,炼指,断臂,剔目,接踵相望,大约伪者十七,真者十三;为利者十九,为名者十一。——谢肇涮

异端之说,自古有之,考其为害,莫有过于佛氏者矣。——罗钦顺

佛教,阴教也,观其生于西方,宗于夷狄,所言皆鬼神之事,概可见矣。——高攀龙

胡细如虮虱,毒如蛇虺,一切勿杀,而乃至饿虎饥鹰,宁捐吾躯以鲍之。分明是爱物而遗身,重物而轻我!——张维烈

佛教慈悲,单说好生,劝止妄杀,多茹澹素,破饕餮性,岂非正道?何反贱视人类,夷之禽兽,甚至自残其身,割肉喂鹰,投崖饲虎,是欲置人居禽兽下。成混淆见,成颠倒见,遂罔众生。然指供灯,跳炉铸像,种种残贼,云报佛恩,岂非大哀!佛说我法,亦先忠孝,四大口暂,父母遗体,舍己事佛,是名何道?——陈龙正

佛家意思弘放,言词张大,衹无毫真本事,所以不曾有一毫真事功。可惜百世以来,中国多少人民尽受其欺吓,甘为欺役。——陈龙正

言大语奢,罪则喜推过去,无福则指将来。——周武帝

国家懒虫,民间蛀虫,色中饿鬼,财上罗刹!——朱元璋

我把整个佛教东传的时代,看作“中华文化印度化”,这实在是中华民族的大不幸!——胡适

印度佛教的传入,阻断了中华文化的发展!——熊十力

我们不信仰佛教,也不认为佛教所宣扬的是真理。但是我们认为它的产生和发展,有它的社会根源,思想根源。它的产生和发展不是偶然的,而是必然的。它所指出的解脱道路是假的,它所反映的当时的社会苦难却是真的。这就要求我们对它认真对待,不能掉以轻心。几千年来的广大佛教信奉者是受害者。——任继愈

佛教徒是跪着研究佛教的!——任继俞

佛经里谎话连篇,任何一部佛经决不可用认真的态度对待它,只能当作一种戏论加以唾弃。如果堕入大骗局,主观上想作个虔诚守戒律的佛教徒,客观上却是宣扬戏论蠹国殃民的大害虫。——范文澜

佛教思想是最脆弱、最怯儒的人的思想,它把人生看作全部大苦,编造出生苦老苦病苦等所谓八苦,生苦全出于空想,病苦老苦正反映天竺文化的落后,它不敢从改进医术,与病、老作斗争方面着想,却在自然现象前面,消极悲观,表示屈服,完全不敢有对抗的想法,专心在死字上做功夫,希望死后解脱轮回之苦,永远无为和安乐。——范文澜

爱无为的是懒惰人,爱安乐的是贪私人,佛教基础建立在统治阶级的懒惰贪欲自私等卑劣心理上面,统治阶级始终不会改变这种心理,佛教也就总是有所依靠。佛教极端贱视劳动生产,并专替统治阶级消除民众的阶级斗争,大批僧众不耕而食,不织而衣,不营造而居大寺庙,实在是一群蠹国病民的寄生动物。——范文澜

凡是佛教大行的结果,一定贪风大盛,政治极坏,民众极苦。统治阶级做尽坏事,只要向佛忏悔布施,都可以得到佛的保佑,精神上觉得有恃无恐,做坏事愈益肆无忌惮。佛教对被压迫阶级说 来,确实是莫大的祸害。——范文澜

佛教的教义都是人制造成的,都是破绽百出,自相矛盾的,有的简直是非常可笑的。———季羡林

阿赖耶识、末那识这些都是根本不存在的东西,还弄那么多理论,那么多争论。——季羡林

武力侵略不过掠夺土地、毁灭肉体,其害浅;文化宗教浸透夺人思想、劫人灵魂,其害深!——陈撄宁

当今中国人只有打破“谤佛得恶报”的威胁恐吓,才能打开思维新天地!——陈撄宁

华夏先贤所有的言论共同点: 佛教不是中华文化,佛教是低级邪说,污染荼毒炽害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