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亚克关于王屏山校长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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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5月18日于附中老三届群聊

王亚克:王校长的教育思想太厉害了!文革时期,我校那么多大字报,我最中意看的是教导处副主任吴紫彦写的大字报!他写了大概有七八篇,每篇大概七八张以上的大字报纸张,题目好像是说“揭露华师附中得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罪恶”(具体记不清了,是大概的大字报标题意思)。从附中是怎样成名的开始写,一直写到文革前!我看得比较仔细,看不明白的地方,就直接找到吴紫彦主任,在他的住房里“揪出”出来,就我两在对话,我看大字报看不明白的人和事,就详细问清楚。比如说,附中的出名,是在广州市组织中学生义务劳动建芳村的不知哪一条公路还是堤坝的路,在那次劳动中,附中的劳动表现和劳动成绩最佳,受到市里狠狠表彰,附中就“鹤立鸡群”的“展露头脚”了!以后,在反右后,静悄悄的把许多有真才实学的又有右倾或右派的“教霸”担任级组长或者科目的组长,教学成绩大有长进,而一遇到什么政治运动,王校长就赶快得知消息前就把这些右教霸“撤职”成副主任,换上红当当的正主任,风向缓和了,又立马恢复老右教霸的正职!还有就是说,教育要与工农相结合要与实践相结合,王校长早就看穿了,不是光是全市中学生农忙到农村去收稻子,而是很早就拉年级学生队伍到工厂去边劳动边结合工厂的车床、铸造翻砂放大样的劳动操作,学习数理化知识;也很早就建立了附中的校办工厂校办农场,这些都绝对是走在广州市中学教育战线的前列的!这些经历,其实我们高一时进入附中都经历过毛主席文革前讲的教育必须与工农相结合与实践相结合的在附中就实践经历过的!王屏山老校长真是早有真知远见的!所以,我多次,几乎吴紫彦主任每写一篇大字报我就找他问清楚我所不懂的全过程;并且能够从中明了附中为啥会在全市乃至全省成为力拔头筹不二的响当当的中学!也深深的感觉,吴紫彦的大字报,与其说是揭露附中的封资修,不如说是为附中歌功颂德的大字报!倘若吴紫彦存有大字报底稿,这就是一份附中成长的简明史!这些都是我个人几十年心存的感激。所以,我曾问过吴紫彦的联系电话,但至今未打过电话和拜访他,仅以此寥寥数语,表达对王校长、吴紫彦主任等附中的师长深深的谢意!顿首、顶礼膜拜.

@江南仁 狠狠怀念附中的师长!其实,我找吴紫彦主任“核实”事迹的过程,我一直没有说过我的名字。吴主任也很聪明,多次找他在他临时住的房子,也就是400米操场的东北角的那栋平房宿舍里“严词喝问”()的,后来吴主任说,房里太热了,不如我们坐外面聊吧,于是就坐在临近操场边对话,这时,思达骑自行车在操场,就喊我一起去玩,我就说,很快的,我问完几句话就走!可能这叫喊让吴主任知道过我的名字。我下乡海南,我妹妹曾担任过广州市教育革命成果展览会的讲解员,那时吴紫彦好像担任了广州市教委的工作,在哪展览会将结束时视察了展览会,可能见我妹名字与我相近,就问我妹是否有个哥哥叫(我的名字)?是否是附中生?我妹说是,吴主任就想展览会结束以后问我妹愿意到市教育局当打字员?我妹说不愿意,就报名去学英语将来当英语教师……后来我妹把这过程讲给我听,我都奇怪吴主任怎知我名?只是在我人生走过的历程,一直感到,曾经是一名华南师范学院附中的学生,就感到自豪、骄傲!

我在九十年代初出差去汕头超声波仪器厂,恰巧遇到王屏山夫妇视察该厂,我只是说自己曾是附中的学生,向王校长打个招呼问好!我想,他会有印象但不知道我的名字。因为文革前我都不知怎的竟然会当上“基干民兵”(可能是我初中在原校参加过广州射击队的课外活动?),于是,文革打倒我校三家村时,就被军训团叫我们基干民兵晚上要值班看守三家村的!所以,我是经常在王屏山的小别墅二楼的客厅里值班看守的!也曾两次夜里见王屏山校长出房门,就赶紧喝问,干什么的?()王校长说,上洗手间。那时,我们的值班是很认真的,是当作一项革命重担的工作的,值班时真的不敢偷懒!所以,估计在汕头超声波仪器厂相遇,王校长还知道有这么个毛头小孩的学生!也正因为值班不敢偷懒,所以,我一直觉得麦家祥教导处主任不该死!我不认为是什么哪派的学生斗麦主任至死,而是值班的失职。当年听说麦主任自杀了,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谁值的班”?以后就曾想,要是我值班,麦主任绝不会死,怎么也跑得赢时间让医院抢救过来。再则,麦家祥主任在“三家村”还排不上罪魁祸首,估计是他见揭发他鼓吹当红色资本家的理论,又让自己的孩子到香港谋生的奋发“红色资本家”,这罪状可就说不清的倒大霉了,连毛主席都没说红色资本家,你倒自创发明的名堂,罪祸难脱身了,所以是在这揭发其这罪状最当火候的时候发生了他自杀的事!可惜!